就在白玲玲告知所见所闻的时候，审讯室的门忽然打开了，张尘原本以为是沈静怡，却没想到是另外一个男性，看起来有几分威严，似乎也是个警察。
“你是……”张尘先开口道。
“小朋友，你先不用管我是谁，如果你能如实说出自己的作为，我会帮助你把罪减到最轻。”
“可是我没犯罪啊。”张尘说道。
“小朋友，如果你一直不说实话，那样我们会很难办的。”
“我真没犯罪。”
男人面色一变，忽然低声道：“小伙子，就算你不是主犯好了，只要告诉我们，你了解其中的状况，也许现在你就能回学校了。”
“我真的不知道情况，你这是什么意思啊，难道想要误导我认罪？！”张尘警惕道。
虽然他没什么经验，但是太多的小说写了类似的情节，他就算背，也把那些套路给背出来了。
男人见事不可为，恨恨地锤了一下桌子，走了出去。
张尘有些犯愁，虽然有白玲玲这个助手，但是对方毕竟还是魂体，连现实的事物都不大能移动，根本不能帮到他多少啊。
“你说那朱金芬那伙和杨晟一家达成一致，给钱了？”张尘问道。
“嗯嗯。”
“而且杨晟还偷偷录音了，准备以后继续威胁要钱？”
“嗯嗯。”
张尘神色一喜，旋即又垮了下来，就算知道又怎么样，他现在根本没办法拿到录音啊。
“真是太狗了。”张尘直想骂娘。
……
杨晟回到家，神色有些欣喜，虽然儿子是死了，但是能借机捞一笔，自然是乐得其所。至于自家儿子的死，他虽然不确定，但回过头来，也是不相信是那个小子杀的，毕竟当初自家儿子性格大变，死得又是这么突然，看起来，就像是……中邪了一样。
“老公，你说我们这样做是不是不太好。”
“你傻啊，能拿这么多钱，你说好不好，”杨晟赶紧摆手。
“那也是。”看着银行卡里多出的钱，包艳艳
晚上睡觉的时候，杨晟带上了套套，正准备爽一爽，可是没动两下，他就一泄如注，而看自己的老婆，似乎还没多少感觉。
二人莫名地感觉有些疲累，旋即沉沉睡去。
“爸，妈，我死的好惨啊。”杨晟一惊，忽然看到自己站在空旷的学校宿舍里，自己的儿子一脸煞白，站在自己的身前。
“儿子，这不怪我们，要怪，你就怪你的同学和校领导啊，是他们的错。”杨晟只感觉身体越来越冷，寒意仿佛要把自己的身体给冻住，心惊胆战道。
杨晟拉住自己的老婆，想要逃跑，但一下子就看到老婆的头掉了下去，吓得他整个人瘫倒在地。
“害我的人不是我的同学，是你们，是你们啊啊啊！”正站着的杨成忽然双目当中流出两行鲜血，格外地狰狞，整个人一眨眼扑了上来，直接在杨晟的身上撕咬起来。
“啊啊啊！”剧烈的疼痛只是一瞬，杨晟就被吓醒了过来，看到自己的老婆一口咬在自己的肩头，不由得一巴掌拍醒了对方：“你这个老婆子干嘛，咬人啊！”
“啊啊啊，儿子，不是老妈害得你，你放过我吧。”包艳艳刚醒过来，脸上也是一片惊骇，像是看到什么极为恐怖的事情一般。
杨晟一脸的懵逼，还没来得及追问，就感觉大腿一凉，掀开被子，就看到自己的老婆竟然失禁了。
他一翻身从床上滚了下去，整个人狼狈不堪：“你发什么神经！”
包艳艳脸上露出尴尬和恐惧：“老公，我做梦梦到咱们儿子了，他死得好惨，还说不是他同学害的他，是我们害的，我们怎么会害他呢，呜呜呜。”
杨晟听到包艳艳的话，心头一惊，怎么两个人竟然做了同一个梦！
包艳艳哽咽道：“老公，是不是我们做的事情太过分了，让儿子他生气了？”
“别胡言乱语！”杨晟低声一喝：“把这里收拾干净，别想那么多，儿子的墓，我们去祭拜一下就好了。”
……
学校办公室里，许晴看着朱金芬愤怒道：“朱老师，你为什么要把张尘抓到警察局去，现在都高三了，这样对学生的影响有多大！”
朱金芬瞥了许晴一眼，冷声道：“许老师，这话你就说的不对了吧，明明是张尘犯罪在先，他被抓，不是迟早的事情吗？”
许晴看着朱金芬，很难相信这种话是从她的口中说出来的，身为老师，即便平时会对一些学生不太友好，但是在是非面前，都是会尽力维护的，可对方这是要把张尘往深渊里面拉啊。
“你是看见他犯罪了还是怎么了，你凭什么就直接指认张尘！”许晴奋力辩驳。
朱金芬冷笑一声，慢悠悠道：“许老师，他人都被抓了，你不应该来找我，而应该找警察啊。做人啊，要讲道理，不要像某些人，以为自己长得好看点，就觉得世界都以自己为中心。”
许晴气得几欲吐血，转头就走，但眼中却是格外坚定。
朱金芬看着许晴离去的背影，露出一抹得意的笑容。
警察局里边，张尘思来想去，最后只有一个自救的办法，他转头看向白玲玲，开口道：“我给你加固一下魂体，你去找王世金，趁他做梦的时候去入梦，告诉他，想办法去监控朱金芬和副校长胡幕之间的活动，搜集录音，不然的话，到时候他自己的后果自己看着办。”
“这能行吗？”白玲玲有些不确定，毕竟她从来没做过这种事情。
“放心吧。”张尘点头：“变鬼以后你还以为自己和以前一样啊？正常人看见你估计都要吓坏。”
“……”白玲玲一脸幽怨。
张尘赶忙调集了身体当中一成阴气，直接灌入白玲玲的魂体当中，霎时间，精纯的能量让她魂体强横了数倍。
“好了，这是当初他身上抽取出来的一些病气，你可以循着气息，地点无外乎就是二中附近。”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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