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宝台之上。
见法海重申此问，陈玄奘冷哼一声，央央道：“既然法海长老仍有此问，那贫僧回答便是。”
跟着，陈玄奘就把先前之言，大体又重复一遍。
答完，问法海：“汝可满意？”
法海笑笑道：“满意满意！”
可见到法海在笑，陈玄奘却有种不安之感，好似对方的笑意中有几分嘲讽之意。那神色，让法海觉得厌恶，甚至觉得有种危险之感！
法海再度盘膝坐了下来，开口道：“请玄奘长老出第三问！”
陈玄奘点点头。
沉思片刻后，陈玄奘开口道：“这第三问，乃是最后一问，贫僧想知晓，法海长老归身何处？”
归身何处？
这可不是在问法海，水陆法会结束后，是回家还是回寺庙，而是问法海之佛心归于何处？
这次法海倒是没有耽搁，一脸淡然。
随口道：“贫僧是和尚，当然归身于我佛之处！”
陈玄奘点点头，又问：“不知法海长老，我佛处在何地？”
法海笑道：“在吾之心里！”
闻言，陈玄奘微微一怔，他没想到法海把这个问题含糊过去了。他以为法海会说，我佛在灵山处，可不曾想有如此之回答。
但，细想之下，这般回答倒也没甚问题。
正当陈玄奘作罢，打算让法海问第三问之时，陈玄奘的脑中忽然想起一道声音。
乃是观音传音。
“陈玄奘，你且问他，心里之佛为何佛？叫他做解！！”
此问，乃是观音菩萨提出的，陈玄奘不敢不从。便厚着脸皮，说道：“法海长老，贫僧仍旧不解，到底你心里之佛为何佛？”
“还需法海长老给予解答！”
何佛？
自然是真佛！不是灵山佛门那些虚假之佛，乃是法海所修之真佛。
真佛之理，先度自身，再度他人！
可为心所欲，但不放纵而为！
可普度众生，但只度该度之人！
可修无量佛缘，但缘生缘灭，从不妄求！
此乃，真佛之理也！
可这真佛之理，又与佛门所修之佛多有背离。
现下，陈玄奘让法海解惑，法海却又不能言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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