眼前确实是一头青牛，在月光下，依然能看出它的皮肤呈藏青色，牛角光亮如金属，四肢上生有螺旋花纹，硕大的身躯走来，一对牛眼硕硕放光，在黑夜中宛如一对明灯一般。
“铁柱，你到底是人是鬼？不对，你是牛是鬼？”孙圣后退一步，冷静下来。
青牛走来，声音十分敦厚，道：“天道冥冥，相逢是注定，还是巧逢。”
“额……铁柱，你刚学会说话，尽量说人话，别那么高深莫测行吗？”孙圣讪讪说道，但却和青牛保持一定的距离，因为今晚发生的事情太过诡异了。
“你放心，我还是我。”青牛说道。
孙圣稍微定了定神，不管怎么说，只要眼前的这头牛是自己的铁柱就好，他们相依为命这么多年，孙圣很信任它。虽然它突然开口说话，口吐人言，但是……等等！
突然，孙圣像是想到了什么，道：“铁柱，你是妖灵吧？”
孙圣是气功修炼者，自然知道妖灵的存在，那是一些成了精的兽类，各个本领高强，堪比强大的气功修炼者。在古代，这种生灵被称之为妖兽，只不过后来许多妖兽被炼气师收服，成为灵兽，故此后来人直接称呼妖兽为妖灵。
在距离焚阳城一千里以外的青鸾山中，便生存者不少的妖灵，是一些炼气师历练的地方。一些强大的妖灵，并不比气功宗师差多少，甚至口吐人言，化成人形都很不稀奇。
所以孙圣怀疑，眼前的青牛，很有可能是一头妖灵，既然如此，那还真没有什么可怕的了。毕竟他也不是没见过妖灵，当初在紫阳宗，他就见过强大的气功修炼者收服一些妖灵作为坐骑。
“你当我是妖灵？”青牛鼻孔中喷出两道白气，似是有些生气，不过旋即却牛嘴一咧，呵呵一笑，道：“妖灵就妖灵吧，这个解释或许能让你说得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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