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就聂臻此时正沉浸在自己的情绪里，才没察觉到气氛的变化。
聂臻低着头，在那吞吞吐吐，“哪有那么夸张，我们只是——只是——”
“好歹是任务目标，宽容点也没什么。”
“他们两个年纪又不大，就是俩小孩儿。”
顾汐拉长了音，“哦——”
聂臻再吃下一颗荔枝之后，握住顾汐的手，摇了摇头。
顾汐点头，勾了下聂臻手指，收回手，不在剥了。
聂臻起身，走到井边。
“——好吧，其实是那位路老爷，人真的挺不错。”聂臻深吸一口气，猛地抬头看向顾汐，“人家都提前把报酬付了，那我们自然不能半途而废。”
“言而无信多不好，是吧，小姑。”
顾汐没回这话，而是问道：“报酬，全给了？”
“嗯。”
“你们都用了？”
聂臻摇头又点头，“没花完的。”
顾汐扶额，路百千那人她也打过几次交道，老狐狸一个。
就连寻常人做生意，顶多也是先付定金，不可能在还没看到结果的时候，就把钱都付了，更何况路百千那样的精明商人。
连事出反常必有妖这个道理都不懂？
顾汐仔细打量对面的便宜侄子，目露怀疑。
剧情中形容聂臻是美人面蛇蝎心，聪明又阴狠。
现在被她养的，阴狠肯定没有，可这聪明怎么好像也不见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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