女童一笑，声音渐渐大了，没了形象：“所以你就想让王爷爷教你识字？”
“恩恩。”杨佑连忙点点头，“不知道姑娘能不能帮忙引荐一番？我定有重报！”
“我也可以教你啊！”小女孩有些雀跃，转过身兴致勃勃，从来都是别人当她的老师，她倒是没有当过别人的老师。“我也认识很多字，知道很多典故！”
杨佑一愣，思考了片刻说道：“你真能当我老师？我爷爷说过，一日为师终身为父，你若当我老师，我以后当行弟子礼。”
“但你也需教我真本事，真知识。”
小女孩终于发怵了，也没了刚才的兴致，反而被杨佑的严肃吓了一跳。
“别当真，一会我问问王爷爷吧。”
“好吧。”杨佑点点头，也是觉得拜一个小自己几岁的女孩为师有些不妥。
两人边走边聊来到一房间前，小女孩对守在外面的侍女说了一声，侍女便进去了。
“我叫孙亦烟。记住我的名字。”
突然，孙亦烟对杨佑正色道，“请记住我的名字。”
孙亦烟仰头看向杨佑，眼中没有丝毫女童的清澈，深处有丝绝望。
“嗯，我记住你的名字了。我不会忘记朋友的名字。”杨佑郑重道：“也请你记住我的名字，我叫杨佑。”
孙亦烟点了点头，看见侍女出来对她示意便进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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