季言作为主角，懒得理这些炮灰，只顾着扒住机甲的壳子往上爬。
主要是他已经爬了一半，下去了还得重新爬，为了一时之气实在不值得。
好不容易爬进了控制室，座位还没捂热，操作仪表还没看仔细，就受到了挑衅。
一架炫酷的机甲径直飞来：“喂，既然你不是个o，那就来比试比试啊，让我们看看爬进驾驶室的a有多厉害。”听声音原来是方才要带季言进机甲的那个a。
季言不禁嗤笑一声，清冷的少年音就传进人们的耳朵里：“喂，你们睁大眼睛看清楚，说出来我操作的机甲是什么型号？”
对面那a讥笑道：“你怕不是个傻子吧，这都不知道，你这机甲是最初版h1型号……”
说着说着他就住嘴了，因为强烈的怒火让他忘记了这种初级版机甲只配发给刚入学的新生，季言的提醒才让他想起来。
而他这个驾驶着中级机甲的学长找一个还没开始学习机甲的学弟比试，无耻指数可见一斑。
他感觉自己的脸火烧火燎的。
“这样吧，学长，你下战书，我们这学期末进行比试，输了的叫对方大哥，怎么样？”
季言倒也不是不想说“输了的给对方买一架机甲”这么有气势的话，主要是他没钱。
剧情里也没有这一段，但主角装×那叫天经地义。
不过他这句话可算是拯救了那个羞耻的a，他对季言下了战书后就匆匆离开了。
没了打扰，季言总算可以开始体验机甲，抬抬胳膊，抬抬腿，走起来左脚绊右脚原地摔倒……
在场众人一看他这样，更感叹刚才那位学长的无耻。
这边季言还在体验机甲的魅力，虽说体验效果不尽人意，但他好歹是爽了一把。
突然，脑海里一阵刺痛，仿佛有跟针扎了一下，这股痛感瞬间蔓延的四肢百骸，季言的头脑空白了一瞬。接着，痛感越来越剧烈，已经到了像是有东西把脑浆搅乱的地步，季言趴在机甲的控制台上动弹不得。
‘宿主，快离开虚拟网络，你的精神力撑不住了！’小白焦急的说道。
他的眼前也出现剧烈闪烁的红光，光芒中有一个红色的界面：编号新生季言，你的精神力濒临透支，现在将强行关闭你的虚拟网络。
界面出现的下一秒，季言眼前一黑，随后是天旋地转，再次睁开眼就是头盔的内部。
季言一把摘掉头盔，爬在床边粗喘着气，他第一次体会到精神力透支的感觉，不同于他之前使用迅捷液身体被透支的感觉，精神力的透支让他感到绝望，仿佛身处一片黑暗。
就像是人们常说的“掉san”
在那一瞬间，季言看到了身着一身白衣，但是浑身血迹斑斑的自己，周围是一圈带着诡异面具的“人”。
缓了一会儿，季言一翻身躺了下来。
看他沉默的样子，小白也是十分担心：‘宿主，你还好吗？’
‘小白，我没事。’这种掉san的感觉无从说起，看到的奇怪画面季言也只能将之归为精神力透支导致的幻觉。
‘宿主，你你你——’
‘我怎么了？’
‘你的精神力又涨了一点！’
‘！’季言一惊，连忙查探自己的精神力，果真是比昨晚又涨了一些，从E点一涨到了E点二！
这点精神力对于其他人来说只是“有如同无”，但对季言来说就是一个惊喜，这代表他的精神力可以增长，而不只是随着年龄的变化。
‘小白，你确定没给我开金手指吧。’
‘千真万确，咱俩两个穷负蛋是没有积分开金手指的。’
‘那难不成是我天赋异禀？世界意识不得给祂的主角开点后门吗。’
小白结合系统资料库里的案例分析的一下：‘确实有这种可能呢，也有可能是精神力的使用促使它的增长，还请宿主多多锻炼。’
‘那当然。’
说到这里，小白终于想起了因季言的精神力变化而让它忘记说的事情，它萌萌的机械音严肃的训斥道：‘宿主，你今天的行为实在是太危险了！你知不知道精神力透支有多危险？！会变成傻子的！’
亲身体验了一把精神力透支的季言自然是乖乖认错：‘对不起啦狗白，我知道错了，谁能知道只是让机甲动动胳膊腿精神力就能透支了。’
‘也怪我没提前和宿主说，以前你都很清楚这些情况的。那我们现在来计划一下，因为使用虚拟网络也会消耗一些精神力，所以在虚拟网络里操作机甲的时间会比在现实世界里时间短一些。
正常a的精神力最低是D级。’
E级的季言张张嘴，又闭上了。
‘对机甲的熟练操作也可以降低精神力的消耗，随着精神力等级提高而时长提升。
当然，最大时长都是理论上的，当经历战斗时精神力消耗的更快，就坚持不了太长时间了。’
‘原来是这样，话说，不知道赵承钧是什么等级的a。’
‘赵承钧目前操作时间最长记录是14个小时，但我估计他起码是A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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