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么了？”见秦琦挂了电话，程林染问。
“老林说晚上一起聚一下，我让他去问老赵。”
“今天晚上？”
秦琦点头：“是，明天他们战队也得去住主办方指定的酒店了，他也就今天晚上有时间。”
“我怎么没听说还有这茬？”
“老林他们也是今天早上才知道的。”
程林染点了点头，没去细想原因，反正也不影响结果。
没过一会儿，秦琦又接到了林森的电话，林森就撂了一句“晚上见”，秦琦嘴里还有一句嫌弃的话没说出来，那边就把电话挂了。
“行了，晚上一起吃饭吧！”秦琦看着黑掉的手机屏幕，摇了摇头，说，“正好晚上不用加班了！”
“加班这个词从你嘴里说出来，还挺陌生的。”
“是吗？那我不说了。”
虽然是不说了，但他们还是没逃过加了半个小时班的命运，为了能好好地赴约吃饭，Allen开着那辆招摇的车走了，秦琦和程林染开的Allen的车。
等他们到餐厅的时候，林森和赵畅已经等了一个多小时了。
“老秦，你知道我等你等得多辛苦吗？”林森起身等着秦琦走近。
程林染无意打扰他俩的好戏，默默地坐在赵畅的对面去了，外边的两个对面的位置就留给他们好了。
程林染问赵畅：“晴天没来？”
“没有，你们怎么才来？”赵畅反问。
“临下班那会儿发现了个问题，就加了一会儿班。”程林染撇嘴，她也很无奈，“今天你们可能得受苦了，不知道哪来的人跟了我跟秦哥一天了。”
“我让人帮你解决一下？”
程林染摇头，说：“他们这两天有用。”
“谁有用？”林森终于坐下了，也让秦琦坐下了，“你们在说什么？”
“漫漫说有人跟他俩一天了。”
“你找人解决一下啊！”林森不以为意道，湖城这片地，赵畅也是有本事的好吗？
“就是这些人有用。”赵畅说。
“他们有什么用？”林森不解，问程林染。
“我等着他们把我今天的行程曝出来呢！”程林染托腮，“之前，我通过K科技帮湖城研究院弄那一批设备，被北城研究院那帮人知道了，他们在北城给我使了个绊子。具体情况我不多说了，反正我是为了出口气。”程家的保密协议不能说，程林染也就含糊过去了，反正这几个人不会追问。
“你弄那批设备又没花他们钱，他们就这么小心眼？”林森更不解了。
“他们眼红着呢！”说到这个，赵畅就有话说了，“我们院长是北城那边调过来的，那批新设备到院里的时候院长说过，这是国内所有直属研究院和所有直属实验室中最先进的设备。以前这种好东西都是北城那边先得的，为了防止北城那边要，院长都没让院里张扬。”
林森抿了口水，说：“这……算了，我说话难听，我先闭嘴了。”
秦琦看着林森，问：“别说这个了，你第一场比赛什么时候？”
“别提了！”林森叹气，“周日上午第一场，他们安排的，说是我们是唯一赢的战队，把我们放在第一个鼓舞一下士气，但我们上次是险胜，我们自己都没信心。”
“对的谁？”
“不知道，要抽签。”
“没事，输就输呗，反正你在国内也没打出什么名堂。”赵畅拍了拍林森的肩膀。
“我谢谢你啊！”林森白了赵畅一眼，“国内的大环境确实也就这样了，请他们来也好，让国内反思反思也是好事。”
“反正你的追求也没那么远大，没事，放宽心！”赵畅又拍了拍林森的肩膀，“不过当初漫漫去东洲，真是明智的决定。”
程林染的目标是第二个世冠，她在国内熬出头的几率不大；林森这个人就比较随和了，他是真的喜欢比赛本身，对成绩的要求没那么苛刻，他一辈子浪费在国内也无所谓，世界冠军而已，他又不是没拿过。
“不提这个了！一会儿让人帮我们拍两张照片吧，我去营业一下，也算是蹭你们一波热度。”
“你蹭的热度还少？！”赵畅好笑地看着林森，“人家来上菜了，准备好你的手机。”
林森还真请服务员帮他们拍了合照，服务员帮忙拍了好几张。
林森挑了一张赵畅被自己的手捂住脸给他看，说：“你看，手动打码！我用这张营业了啊！来，漫漫你看一眼，要不要修图？”
“不用。”程林染没接他的手机，看都没看一眼，她对自己有信心，“记得给秦哥打码。”她可没帮秦琦手动打码。
“放心吧！吃完饭我把其他照片发给你们。”
赵畅抢过了林森的手机，说：“等我们走了再营业吧，你想让粉丝把我们堵在这里吗？”
“你说的也对，吃饭吃饭！”林森高兴得昏了头，一时间没想起来他现在是有粉丝的人。
“漫漫，你手机是不是来电话了？”赵畅抬眼就看见程林染的手机屏幕亮了，提醒道。
“不用管。”从午饭开始，程林染就把手机关静音了，一下午一个电话都没接，只要不是小韩的电话，她一概当做没看见。
“对了，你们俩什么时候回北城？”林森问对面这俩人。
秦琦说：“周日晚上，怎么了，有事求我？”
“周日上午是不是能来看我比赛啊？”林森充满希冀地看着秦琦和程林染。
秦琦和程林染对视了一眼，都有些犹豫，尤其是程林染，她不是很想跟这场比赛扯上关系。
“我一个人就行了吧？三张票你不好拿吧？”赵畅看出了对面俩人的犹豫，开口解围说，“几点？票什么时候给我？我要VIP视角！”
“放心，哥这么大的面子能让你坐后排？等我明天安排好了给你答复！”林森也搭了茬，他虽然想让他俩去，但他更愿意尊重他俩的意愿。
程林染想了想，果断做出了决定，“三张票你都拿不到？你在俱乐部话语权不够啊！要不要秦哥帮你投点钱？”
秦琦瞬间理解了程林染的意思，也跟着说，“不行还是我安排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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