女武神能修复程序，却无法修复自己。
胸口已经复原的吴尘忙将轰然倒地的女武神揽在怀中。
热血从狭长的伤口内激喷而出，竟拉起忧伤的风笛声。艰难的伸手摸了摸吴尘仿佛从没有受过伤的胸膛，女武神忽然解脱的笑了：“无所不能的人类啊……好了，我的任务完成了。”
“你知道自己会死。”吴尘忽然顿悟。
“一切为了user。”女武神安详的闭上了双眼。
失去灵魂的尸体分解成温暖的光尘，被吴尘的身份光碟吸收。
鬼面叹息着开口，“获得根目录读写权限。主人的主人，您可以按照您的想法，改造电子世界了。”
“最终极权限吗？”
“不，是一级用户权限。”
“甚至连系统管理员都不是？”
“那是超级权限。”沉默片刻，鬼面忽然开口，“主人的主人，零建立庇护所的目的是为了帮助人类进化。而这个电子世界建立的初衷，是不是也不像弗林对外标榜的那样，只是一个疯狂的游戏世界？”
“没错。电子世界大大强化了我的欧米伽脑波，我甚至觉得，即便到了现实世界，我的意识也能化身成一粒电子，畅游闭合回路。”
“难道说主人全部的基因组已经完成量子格式化了？！天哪，那可是4万个基因，30亿个碱基对！”鬼面被彻底震撼了。
“我觉得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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