完全说不出话来。
“恩。”蔡娘娘点头。
朱因一下子沉默了。
有心想要劝解一下，可看着蔡娘娘平静的神色，朱因到了嘴边的话，彻底被吞下。
蔡娘娘的原生家庭如何，朱因是知道的。
所以蔡娘娘跟了方默，朱因应该为她感到高兴才是。
可不知道为什么，朱因竟然感觉有一种淡淡的失落感。
就好像自己的东西被抢了一样。
可回过神来，朱因却又忍不住想笑。
方默又不是自己的谁，她有什么权利去生气？
只是……
来不及去细想，朱因连忙道喜：“那恭喜你了。”
“我是不是特别……下贱？”蔡娘娘轻声问道。
“怎么会？”朱因不满地说道：“干嘛这么说自己？你又没做错什么。”
“其实……”蔡娘娘轻声说道：“原本方默喜欢的人是你，是我不要脸的倒贴，才……”
“Ada！”朱因不满地嗔道：“你干嘛贬低自己？再说了，我又不喜欢他。”
“真的？”蔡娘娘反问。
“当然。”不是。
朱因在心里补上了后半句。
但她回过神来，立刻对自己如此行径感到羞愧。
“太好了。”蔡娘娘兴奋地说道：“阿茵，你不知道，我一直担心因为这件事影响到咱们之间的友谊，所以我才一直没有说，对不起……”
“呵呵，没什么，现在也不晚。”朱因尴笑了一下，轻声回答。
蔡娘娘兴奋地点了点头。
只是心中酸涩的朱因并没有注意到，蔡娘娘的眼里闪过一抹笑意。
朱因很快收拾好心情，好奇地询问起两人相识的经过。
蔡娘娘笑着回答起来。
朱因这才知道，原来两人早在一起了。
脸上惊讶之余，心里的酸涩却更浓了。
有一种为别人做嫁衣的既视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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