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方先生果然年少有为，一表人才啊！”一个大腹便便的中年人一脸和善地笑道。
“陈主任，这位就是我和你说起的萤火娱乐的老板，方默。”
“方默，这位是中影的陈主任。”
“陈主任好。”方默笑着问好。
同时心里闪过一个念头。
徐老怪……
堕落了啊。
不过这和方默没关系。
有着项南方作为中间的牵线人，这件事自然没有任何问题。
而方默也终于知道，为什么这部戏没有太多预算了。
废话。
这是中影的戏，预算自然不可能多高。
方默询问了一下剧本。
然后得知这片子已经杀青，目前正在进行最后的特效制作。
当然，说是这样说。
可实际上方默看得出来。
对方其实主要是想要让方默做游戏而已。
换句话说，所谓的做特效……
其实只是一个借口。
那方默就没什么兴趣了。
如果是真的让他做特效，那方默还考虑考虑。
如今只是为了省钱就来找他。
那方默就没什么兴趣了。
虽然用AI做游戏的确省钱。
但是方默也是有一定追求的。
不是为了捞钱就没有底线的。
但这种事情，不能直接拒绝。
毕竟这是中影。
本身又是项南方牵线搭桥送来的资源。
方默不可能不管不顾的直接拒绝。
想了想，方默询问起游戏的制作成本来。
“这个嘛……你也知道，我们的预算不太充足，游戏预算也就只有300万。”
“那不知道贵方想要做什么类型的游戏呢？”方默反问。
“呃——这个我不太懂，方总有没有推荐的？”
“我们有固定的模版……比如这个……”方默拿出类《吸血鬼幸存者》的模板，然后还展示了一款基于这个模板制作的小游戏。
这个小游戏是后来有人用这个模板制作的创意工坊小游戏。
游戏因为创意不错，被方默买断。
当时的价格为30万。
“有没有更好一点的？”陈主任有些皱眉。
“那就这个。”方默拿出一个50万的。
“最好的呢？”
“那300万可不够。”方默一脸无奈地说道。
陈主任问道：“要多少？”
“最少一千万。”方默拿出一个100万的。
前凸后翘，赛博大雷。
美术档次，直接提升了一个档次。
“这个好。”陈主任一脸高兴地说道：“这个看上去就好玩。”
方默笑而不语。
你是怎么看出来好玩的？
就因为大雷？
啧啧。
真是隔行如隔山。
东西是好东西。
但是这个预算……
“咳！方总，你也知道，官方这方面的资金的确不太充裕……要不……我给你打个欠条？”
好家伙！
方默直呼好家伙。
赛博化缘化到他头上来了？
他长得那么像冤大头么？
“抱歉，陈主任，公司规模太小，资金压力太大，暂时拿不出钱来。”方默直接拒绝。
事情到了这里，自然不欢而散。
看着阴沉着脸离开的陈主任，方默随口问道：“什么情况？”
“制片主任。”
“啧啧。”方默无语。
“你刚刚最后一个游戏……成本多少？”
“100万。”
“好家伙！”项南方目瞪口呆：“100万的东西，你卖一千万？”
“嘿，你这人说话真有意思。”方默笑着打趣道：“怎么，我做游戏就要成本价做，成本价出是吧？那我还开什么游戏公司？”
“愿意就做，不愿意就不做，价格公道，童叟无欺。”
“得罪了他，你恐怕有点麻烦。”
“没事，他过几天就麻烦了。”方默笑着说道。
项南方不明觉厉。
“说起来，今天倒是还要感谢你。”
“又没成。”项南方苦笑着说道。
“不，成没成不重要。”方默笑着说道：“你有这份心就好。”
“那你是不是欠我一个人情？”
“呵，说吧，让我做什么？”方默问道，“不过你也知道，有些事情做不到。”
“小气！”项南方嘟囔了一句，然后问道：“你能不能帮忙给乔一成找个肾源？”
“为什么？”方默反问道。
项南方一愣，随后有些沉默。
“我是欠你人情，但我不欠他，实际上，要不是你一直不能离开宁东，我早就跟你一同去金陵，将这些事情搞定了。”方默无奈地说道。
“方默……我……”
“行了，我也不是什么好东西，所以就算了。”方默不在乎地说道：“不过我最近打算弄游戏主机，你又没有这方面的门路？”
“游戏主机？”项南方皱眉问道：“你不怕赔死？”
“不会。”方默说道：“我认为不会。”
“我帮你问问。”
“谢谢。”
“你我之间，不用说这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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