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以，蔷薇不错。”
“娜总那边，今年的业务，有些问题。”
乐乐拧起眉，“业务没关系，我有空过去找傅老师。老师的关系，维护住就好。”
“娜总，没事吧？”嘉妮看向乐乐。
“有点事，下周她应该能从月子中心出来，我约她。”
“什么事，能干脆点跟我说吗？”嘉妮显然还有点生气。
乐乐沉吟一下，说道：“她老公，出轨了！”
嘉妮冷下脸，“臭男人。”
乐乐眉宇间也流露出不悦，“人被看的比较严，我也说不上话。”
“如果......”嘉妮顿了一下，继续说道：“我是说如果，娜总没办法再参与公司业务，你要怎么办？”
乐乐低下头，摇摇头，“还没想好，等洛老师来了，再商量看看。”
“少奶奶，不是我落井下石。这些年，她的贡献就那点，公司业务全靠你。
现在公司业务全面转向，她那边更是可有可无。
我们是做企业，不能讲人情。股权的事情，当断则断。越往后，越不好办。”
乐乐瘪瘪嘴，点点头，“我明白！”
手扶额头，有些头疼。
公司能五年内，做到现在的规模，她也没想到。
公司的第一笔业务，是因为娜娜。
虽然后来阴差阳错，落到了自己的关系网上，但这种机缘，始于娜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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