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然，如果我没给足够的酬劳，他挖就挖了，人家走了，我没本事留住，也不会说什么。”
“但是这家伙挖的手段有点缺德，总不能他挖我人，我还好着脸哄着他，你说对吧？”
余天成摊开手问道。
“对！”
白心宁点头。
余天成笑着摇摇头：“你现在进了这个圈子，也不用小心翼翼的，说实话，你是我的学姐，大家都是清北出来的，我捧别人也是捧，捧自己人也是捧。”
“你只要按照规矩去做，如果有一天，你有了更好的发展，我也不会阻拦你的。”
“哪怕有一天你要单飞，只要跟我说一声，我保证，麻花娱乐上上下下，没有一个人会提出异议。”
“我会让你走的风风光光的。”
余天成认真说道。
“我不会，我从来没想过离开麻花娱乐。”
白心宁立刻摇头说道。
“你看你，又紧张了。”
余天成笑着挥挥手：“这世间没什么永恒的东西，千年的王朝都会破灭，百年的盛世都会终结，何况我们之间的合作关系呢？”
白心宁咬着嘴唇，抬头，杏仁眸子中带着一点点哀怨的眼神，闪烁着一点泪光。
她很想说自己不会背叛余天成。
但是，余天成说的话又那么在理，谁又能保证自己的誓言能始终如一呢？
“不用想那么多，像徐蕊那样，没心没肺的多好？”
余天成对白心宁笑了笑。
“可是，我……”
白心宁心想，难道真的是自己想多了？
余天成真的没有针对她的意思？
“气氛太微妙了，我们谈点别的吧？”
余天成再次拿起了桌子上的烟，迟疑了一下，正要放下的时候，白心宁突然起身，从烟盒里拿出了一根，塞到了自己嘴里，然后又从余天成手里抢过打火机点燃了，吸了一口之后，把烟塞到了余天成的嘴里，自己‘咳咳咳’的咳嗽了好几声。
这一次，她眼泪是真的咳出来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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