其原本敌视鬼市的高层都被弄死了，安全回去的秦梦瑶和对鬼市态度较为复杂的碧秀心，已经开始齐力扶持华真真这个被鬼市派出的内奸。
目前因为实力所限，华真真还是圣女之职，但等到其达到法相境，便能正式上位慈航一脉的斋主，到时候这所谓的同盟一栏也有大概率直接归入到附属势力之内。
至于临琅段氏则是因为前不久东北州府那场掀起的反派联盟中，对方派段誉参与进来的同时，也是在正式向鬼市表明合作之意。
当然其高层或许有了臣服的想法，只是这种事情需要双方的接洽交流，等到条件一步步落实后，才会真正摆明立场。
比如夜叉国这边，也是先同盟，后成为附属。
而敌人嘛......
原本在灭了荒原兽国后，仅存的一个名字就已经消失了，只是可能因为妖祸爆发后，与那敖胥还有九天玄女的小小交手，导致自己已经被伏羲给惦记上了。
毕竟对方有着刚投诚过去的蜀山旧派，依照秦凡在山海界的声望地位，那个太清真人很容易就能从敖胥的描述中，锁定自己的身份。
对此秦凡是早有预料，就说其处于山海界碎片世界，并成为这新世界的天道，这已经决定双方迟早为敌。
随即，秦凡的目光看向场内。
因耳畔传来宁逍遥的惊异声，他也注意到原本完全陷入下风，将要被黑十三的领域完全磨灭致死的令东来，突然开启了反击。
“这是什么.......”
宁逍遥有些懵逼，他看着令东来身上涌现出一道极尽升华的亮光，其犹如刺破黑暗的晨曦，一举扫灭了不断向其缠绕汇聚的漆黑血雨。
而随着五感剥夺，全身都透着死气的令东来在这一刻，仿佛有了质的突破。
原本他还有充足自信，觉得面对二人是有着不小的胜算，即便看到黑十三这充满决意的领域亦是如此，但此时注意到令东来这强行撕毁对方领域的玄妙手段。
他犹豫了。
大概其心中预估的胜率已经从九成八跌落到了七成五左右。
“是破碎虚空。”秦凡见此淡淡说道。
“破碎虚空？”宁逍遥愣了愣，“这不是一种境界吗？”
“是境界，或者说可看作生命本质的突破，但也是在规则领悟达到一定标准后，可以对外彰显的强力禁术。”
在完成与令东来的交易后，秦凡可以说一句，没人比他更懂破碎虚空。
毕竟这是帮助自己突破了法相天地的70%，甚至价值胜过数颗宙阶天魔果的总和，直接飙升3%的技巧手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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