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练习缩骨术当然是越小越好，但是我现在如果去找个两三岁的小孩来练习，那要十多年后才能把辈分传给她。”白灵说，“时间太长了，我等不了。”
“杨先生，中华会的规矩，生肖辈传人必须成年之后才能继承辈分。”程尘对杨宇清说，“男子二十岁，女子十六岁。”
“小雨小时候学过舞蹈，有点基础，人又聪明，我相信她能很快领悟缩骨术的要领。”童雨说，“即便是她不能完美施展缩骨术，只要她知道方法，再找个徒弟传下去就好了。”
“小雨，你自己做决定吧！”杨宇清对童雨说。
看着白灵恳求的眼神，童雨点点头说：“我试试吧！”
“谢谢！”白灵感激地说，“那我今天就开始教你缩骨术！”
虽然童雨只是为了帮白灵，但既然答应了继承灵蛇的辈分，就要留在中华会学习缩骨术。杨宇清决定带着杨姗回A市，然后送她去美国父母亲那边。
下午，杨姗和童雨依依不舍地告别之后，杨宇清开车载着杨姗返回A市。
路上，杨宇清又接到了宋廷军的电话。
“杨先生，上午忘了跟你说了，上官云想让你和我帮他找最后一颗水晶头骨，不知道你这边有什么想法？”宋廷军在电话里说。
“看来他挺心急的。”杨宇清说。
“你不是说上官云不是铁面人吗？难道你还在怀疑他？”宋廷军在电话里问。
“我后来想了想，铁面人的真容没有人见过。如果上官云感觉到我们在怀疑他，安排另一个人戴上铁面具，然后又借我们的手除掉他，那么他就可以消除嫌疑了。”杨宇清说。
“有这种可能。”宋廷军说，“而且我们也不能确定，铁面人到底是一个人，还是一个每个人都戴着铁面具的团体。”
“没错，所以我们先不纠结他和铁面人的关系。”杨宇清说，“现在还没找到有关下一颗水晶头骨的任何线索，他就算再急也得让我们先备备课。而且，行动之前我一定要见他一面。”
“好的，你的要求我会跟他说。”宋廷军说，“我们先各自找找线索，有了想法再联系。”
“好的。”说完，杨宇清挂了电话。
“哥，我们要去找水晶头骨吗？”杨姗开心地问。
“没有线索怎么找？先回A市吧。”杨宇清说，“过两天我安排你去美国。”
“我不去，我要跟你在一起！”杨姗生气地说。
“姗姗，不乖了吧？”杨宇清假装生气地说，“这段时间你跟我翻山越岭，担惊受怕的，去美国玩一段时间，陪陪爸妈，放松一下。”
“你就是想把我支开！”杨姗毫不留情地揭穿了杨宇清的真实目的。
“老妈说的没错，女孩子是越大越难哄啊。”杨宇清感叹道，“那我哪都不去，就在A市陪你，行了吧？”
杨姗马上转怒为喜，伸手挽着杨宇清的手臂说：“这还差不多。”
“开车呢，别动我手啊。”杨宇清赶紧说。杨姗却抓得更紧了。
A市，晚上九点。
一辆S级奔驰轿车在思壮健身俱乐部门口停了下来，一名西装男子从副驾驶座下车，走到后排打开车门，然后用手遮在门框上说：“小姐，请下车！”
一名身穿明朝服装的女子从车上下来，周乔和宋定州已经从俱乐部门口迎了过来。周乔走到女子身边恭敬地说：“姑姑，一路辛苦了！”
身穿明朝服装的女子正是秦爷之女秦婉蓉，她纳闷地看了周乔一眼，问：“安邦呢？”
周乔有点疑惑地看向宋定州。宋定州赶紧对秦婉蓉说：“我在这里！”
秦婉蓉用诧异的眼神上下打量了一下宋定州，摇了摇头说：“你不是安邦，你是谁家的孩子？”
宋定州一时语塞，他无法向秦婉蓉解释自己只是用了范仁磊的身体。
周乔见宋定州不说话，赶紧说：“姑姑，您舟车劳顿辛苦了，先上去休息一下吧！”说完领着秦婉蓉向俱乐部大门走去。
宋定州看着秦婉蓉走向俱乐部大门的背影，一种无法言喻的孤寂感莫名涌上心头。
周乔让小丽给秦婉蓉安排了房间，带她用了晚饭，然后送她去休息。他从秦婉蓉的随从那里要了美国带回来的病历，详细看了一下，然后来到宋定州的房间。
敲门之后，宋定州打开了房门。
“宋神仙，目前姑姑的情况有些好转，但还没有完全恢复。”周乔对宋定州说，“根据美国那边医生的判断，她的记忆有些缺失，而且性格和喜好都可能发生改变。”
“你的意思是，她以前喜欢的东西，可能现在已经不喜欢了？”宋定州看着周乔问。
“有这种可能，还不能确定。”周乔说，“但是姑姑心里最挂念的还是安邦。”
“可是，我还是她喜欢过的那个安邦吗？”宋定州看着窗户说。夜色中的窗户犹如一面镜子，他可以清晰地看到玻璃上反射出来的那副身形轮廓和面容。心里说：这个身体连自己都感觉陌生，更何况秦婉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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