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大人。”
嗖……
待虞慕云进入空间门消失离去后。
宁阳煦低脸厌恶瞥着奄奄一息的陈雪，谁料看见她小心翼翼发颤的睫毛，她因为伤口痛感忍不住神情动容，很是痛苦。
她原来醒了。
于是宁阳煦收敛脸上排斥的情感，连忙蹲身捧着她冰凉的手，紧紧皱眉嗓音关候：
“雪儿，你没事吧？”
宁阳煦的双手被陈雪死命挣脱，
“雪儿！刚才都只是做戏，你要相信我，我对你始终如一。”
宁阳煦暗暗咬牙，再伸手抓去。
啪。
他的手掌被陈雪拍开，手臂动作过大，令腹部伤口血势更盛，陈雪脸上白得毫无血色。
“雪儿！别乱动了，你伤口太深，我带你去疗伤！”
“放开……我……让我……死在……这。”陈雪瞥过脸，眼角泪水啪嗒掉。
她嗓音虚弱轻盈，脑海回忆着前些天与徐北盛的交接画面，他总会在纸条里写着宁阳煦的私人喜好。
譬如南方市集的花鼓，东市工坊新鲜出的嫣红胭脂等等，这些实际上，都是宁阳煦外面包养姑娘喜欢的物品，徐北盛通过剧情前后都知道。
将这些礼物交给宁阳煦，他就会摸头夸奖陈雪，可徐北盛的纸条末端，又会多余写一句：内鬼，尽早离开这个无情的男人。
以往听闻徐北盛这番劝言，陈雪定然视若无睹，可听闻刚才宁阳煦跟虞慕云的交谈，他那语气和眼神……
就跟对待垃圾一样。
陈雪的心彻底粉碎掉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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