柳云澜有些失望，只能快步跟上。
……
路上，柳云澜犹豫再三，他看了眼张宝宝，压低声音问：“他知道李四仙子你的身份吗？”
“知道。”
柳云澜松了口气，这才敢大胆说话：“药晚仙子，我……”
药晚头皮倏然一麻，李四这个假名被人怎么叫她都没啥代入感，但自己的名字后面加个‘仙子’，她是真听不惯。
“就叫我药晚吧，或者道友，别叫仙子。”
“药、药晚道友。”柳云澜声音又磕巴了下：“我想谢谢你在鬼蜮里几次出手相救，还有当年在仙门大比时，你说对在下的鞭策，我没齿难忘！”
柳云澜深吸一口气：“我能成功渡过元婴劫，是你当初一席话点醒了我。”
药晚本来一直嗯嗯嗯点着头，到这里，她嗯？
仙门大比时，她见过柳云澜？还说过话？
药晚看到对方那双真诚到发红的脸，有些羞愧的回避视线，嗫嚅道：“柳道友过誉了。”
“不！”柳云澜语气激动了些，“不久前我听说你渡劫失败的噩耗，不敢相信，如今能再见你真是太好了，我就知道，区区元婴劫对你来说不在话下。”
“抱歉，我入帝陵一开始也是为了萧承乾许诺的气运奖励，如果那时我想起萧鱼是你的师妹，我一定不会……”
“无妨。”药晚打断他，她脸上还带着赤金面具，但眉眼处能看到微笑的痕迹：“你并未加害萧鱼，相反，这一次该是我多谢你和青云宗其他人仗义出手。”
“其、其实我没帮上什么……”柳云澜有些手足无措的挠了挠头，“我的意思是说，我想报答你，有什么用得着我的地方，请一定告诉我！”
“姑，你是行走的善人吗？”张宝宝震惊了，一天之内，让两个男人给你报恩卖命！
宝儿爷：怎么做到的，想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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