杨磊问“好，换个问题，你单身多久了？”
朱晨慧笑得更厉害，脑子里飞快转动“呸！你还想打听我的年龄？就不告诉你！”
杨磊道“看看吧，这些都是不愿意对其他人说的秘密，所以你也别问我的『毛』利率了。当然，这两个问题对我来说根本不是秘密，我已经知道答案了。”
朱晨慧愣住“你知道答案？”
“我是肋衣设计师啊，扫一眼就知道了，还需要问？”
“你……”
朱晨慧坐直身子，抱着胳膊挡住自己，不准他看自己的身体。
但一想起他是肋衣设计师，突然泄气，挡什么啊挡，人家隔着衣服就能看出来，她还不是一样，隔着杨磊的长袖t恤，也能大致猜到他的体型非常健壮，还猜到他有腹肌和胸肌。
台上，张涌一直在收集大家的意见，最后总结出来“场五折你们觉得没利润对不对？”
众人齐呼“对！”
“那淘宝要是给你们补贴呢？”
“补贴多少？”
“补贴一半，相当于你们75折，怎么样？”
“太少了，没意思。”
“张总，没诚意啊。”
台下众多商家都不愿意，咋咋呼呼反对。
张涌没办法，他只好把谈判机会交给自己的副手，尽量收集各位大卖家的要求，每个人都能提意见，淘宝最后总结，努力寻找一个双方都能满意的契合点。
杨磊没参与讨论，他反正是在看热闹。
他知道，双十一，大势不可挡，而且淘宝也不可能因为这些卖家抗议，说不干，而掐死这个想法。
毕竟有枣没枣打一杆子，淘宝也在寻找出路，补贴100又怎么样，他们亏得起这个钱。
所以，杨磊怎么在这件事里捞到更多的好处，比如别人的店收5服务费，他能不能拿到1的最低技术服务费，甚至是淘宝内部资源倾斜。
这些才是需要他考虑的。
中午吃饭，大家领的自助餐厅券，科技大厦下面有个还可以的自助餐厅，人均消费120元，淘宝已经很大方了。
张文瑞是最活跃的一个，他东奔西走，施展魅力，只用了一两个小时，就把几个服装销售区的超级大店家给联合起来了。
杨磊正在等待店里的特『色』烤牛肉，朱晨慧端着盘子站在他旁边，两人看上去简直就像一对父女。
张文瑞走过来“你们俩从早到晚黏糊在一起，是不是在谈恋爱？”
这么直接！
朱晨慧连忙否认，张文瑞问道“那为什么不合群？”
杨磊回答“你们都是些大叔大婶，我们俩还是小孩子，跟你们玩不到一起去。”
张文瑞哈哈笑“什么大叔大婶，最多也就比你大几岁。走走，过去和我们坐，我介绍几个大店的老板给你认识。”
三人将一盘新鲜出炉的烤牛肉给抢光了，嘿嘿笑着，回头给一个大桌子上的女生们平分。
杨磊是真的赞叹不已，张文瑞真是牛『逼』，看看他认识的这些老板，是女的。
而且与昨天张文瑞说的一样，都是年龄略大的熟女，果然这位特别好这口。
第一个介绍的是肋衣分类的天猫第二名，老板是个肋衣女模特，自己亲自上阵穿衣拍照。
她看到杨磊后娇嗔“哼！原来是你抢走了我第一的位置啊！不过看在你长得这么帅的份上，姐姐暂且饶你一条小命！”
众人哈哈笑，杨磊只能认输求饶，同行是冤家，他可以在网络销售大战中打得对方找不着北，可线下，他一个大男人怎么好意思和一个女人吵架？
另两个是女装店天猫的第二名，c店的第二名，两个都是30岁出头，看到杨磊的表情，就像看到唐僧肉一样，恨不得生吞了他。
还有一个是箱包c店第一名，这个超厉害，40岁的企业女老总，资产十几亿。
还有美妆分类的天猫第一名，妹子20多岁，打扮非常时尚，化妆更是精致，人家最擅长的就是这些。
总的来说，张文瑞勾勾搭搭，身边围了六七个女『性』，足以见到他的魅力，
男人，一定要有特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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