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月说：“我哪知道啊？我是一无所知啊。
封总，不会是你招惹了什么厉害人物吧？
如果人家想阴你，什么手段不会用啊？”
封自在也认为她说得对，早先，前任东吴集团总经理董凯军就是桃色新闻下马的。
他在录像上头条时绝对是也很不解，究竟是哪个在啥时候怎么拍下他跟小娘子的丑事的。
可现在是，董凯军只是总经理，而自己却是六扇门总捕头。
自己反侦察经验可以说是非常丰富的，自己竟莫名其妙的被人家放了一道。
可见那人也真牛逼。
沉思了一下，问：“你在什么地方？”
小月说：“我早就告诉过你了嘛，我在魔都学习呢。”
封自在看她一直平静如水，而且还说出她现在人在哪里，就不怎么怀疑她了。
转念又想，她也没道理坑自己啊。
她老板吴海燕还跟自己有业务往来呢，巴结自己还差不多，怎么会阴自己呢。
这不科学嘛。
心里非常苦逼，就挂了电话。
喊来助理徐锦皋，问他六扇门网管大队调查的怎么样了。
徐锦皋苦逼着脸地道：“无从下手啊。
虽已查出那录像的链接地址。
可链接地址是在漂亮国。
我们根本就没得法子跟人家联系啊。
而各大平台上帖子的上传者。
都是些自媒体人，根本查不过来啊。
虽然也查封了一些自媒体人，但对整个事件影响不大……”
封自在一听这个已是勃然大怒，把茶杯高高举起摔在地上。
茶水撒的到处都是。
徐锦皋吓的吓得一个激灵，说：“哦，是是网管大队无能，我现在就去催他们，叫他们赶紧去查。”
说罢抽身溜出办公室，走到外面走道里。
心里忐忑不安，封总这下真叼得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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